【Home翻译】嬉戏不再的小屋的日常

吐槽:儒米尔骂人那段可爱出天际!!!

(想求一个“再捣乱让安姐挠你的表情包行不行qwq)

康康我!

出自home1 爱努大乐章


在另一本笔记本上——不同于我母亲抄写有《嬉戏不再的小屋》的那本,有一份我父亲以墨水写就的文本(《失落的传说之书》中所有其他的文本都是我父亲亲笔写的,出来一份《刚多林的陷落》的漂亮的抄本{脚注:这个故事准确的标题是《图奥和刚多林的流亡》但是我父亲提到它时用的是《刚多林的陷落》,我也就这样做了},这份文本的标题是联系《嬉戏不再的小屋》和《爱努大乐章》。它紧接在薇瑞最后对埃欧尔说的话后面(第10页),并紧接上了《爱努大乐章》(在第三本和前两本都不同的笔记本上)。唯一的关于《联系》和《大乐章》的写作时间的标志(我认为它们是在同一时期写成的)是一份我父亲在1964年7月的信(《书信集》p345页),他在其中说到,在作为牛津大学彼时还没有完成的大词典的编写者的同时,他写了一篇关于宇宙演化的神话,“爱努大乐章”。他在1918年11月接受了编写牛津词典的工作,在1920年放弃(《传记》99页,102页)。如果他的回忆没有错无,而也没有不支持这点的证据,《嬉戏不再的小屋》和《爱努大乐章》中间大约差了两年。

两篇之间的《联系》仅有一个版本,因为墨水写的文本是写在铅笔草稿上的,而铅笔草稿被完全擦掉了。因此在《爱努大乐章》之前,我对于《联系》会有一个评注。

“但是,”埃欧尔说道,“还剩下很多东西,我一无所知。我乐于了解谁是这些维拉,祂们是神吗?”

“可以这样说,”林多说,“尽管对于祂们,人类讲了很多奇怪的、模糊不清的故事,与真相远远不同,他们以很多奇怪的名字称呼祂们,这些名字你在此处不会听到。”但是薇瑞说:“尽管如此,林多,今晚不要再沉浸于讲故事了。休息的时刻就在眼前,我们的客人对于一切那么好奇,他也累了一路了。现在拿来睡眠前点的蜡烛吧,更多的故事将会在明天填满那远游者的脑子,让他的心得到满足。”但是她对埃欧尔说:“不要想着你明天必须离开我们的房子——当一个人们渴望听的故事还没有讲,所有人都要留下。”

于是埃欧尔说,所有关于远航而去的念头都一扫而空了,在这里当客人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于是拿着睡眠时的蜡烛的人们进来了,屋里的每一个人都拿了一支,其中两个人示意埃欧尔跟着他们。其中一人是为他开门的那个守门人,他看起来年事已高,须发灰白,其余人很少这样,另一个有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和快乐的蓝眼睛,个子很瘦小,让人说不清他是50岁还是一万岁。那就是Ilverin,或者叫童心。他们两人带着他走过以刺绣出的故事装点的走廊,走上长长的橡树台阶。他跟着他们,台阶蜿蜒而上,他们来到了一条由彩绘吊灯点亮的走廊,吊灯微微摇摆,在地板和挂毯上洒下一片柔和的光晕。

在这条走廊中,两个带路人突然转过一个拐角,在黑暗中走下几级台阶,为他打开了面前的一扇门。于是他们鞠躬道别,祝他好梦,童心说道:“梦见和顺的风和海上顺利的航行吧!”于是他们离开了,埃欧尔发现自己在一件小小的房间里,那床铺有最好的亚麻织品,在靠窗一侧,有着柔软的枕头。这里的夜晚似乎温暖而芬芳,尽管他不过刚刚离开欢乐的故事火焰旁,他端来的蜡烛烛光摇曳,似乎对屋子施加了一种魔法,直到睡眠成了彼时最让他快乐的一件事,更不要说没有比那美妙的屋子更适合睡眠的地方了。然而在他躺下睡觉之前,他打开了窗户,花香由此飘入,他瞥见了树荫笼罩的花园,彼处阴影与月光交织,他的窗口似乎离草坪很远,一只夜莺突然在边上的树上唱了起来。于是埃欧尔睡着了,梦中他听到了一阵比他从前听到的所有音乐都微弱而都纯净的音乐,其中充满渴望。那仿佛银笛或长笛吹出的最纤细而精致的音符,仿佛一颗颗水晶,又仿佛一根根丝线,在月华笼罩的草坪上,无比和谐地浮动。睡梦中,埃欧尔渴望着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事物。

他醒来时,太阳升起了,除了无数鸟儿在窗外鸣唱,并没有音乐。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变成柔和的一束束光线,屋内满是阳光的香气,那美妙的织物似乎比之前更加甜美,但埃欧尔起床了,他穿上为他提前放好的衣服,脱下自己那些因为远游而变得脏污的衣服,在小屋内的走廊间漫游,他几乎迷路了,随后他偶然走上一段楼梯,沿着楼梯向下,他来到了门厅里,面前就是洒满阳光的庭院。一扇格栅门应他的触碰而开,门内是一座花园,那草坪正是铺展在他窗下的那块。他在那里漫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太阳由那小镇奇怪的屋顶背后升起,然后看啊,那位年老的守门人迎面而来,他穿越一条榛树丛中的小道。他未曾看见埃欧尔,因为他高昂着头,好像从不会低下,快速地自言自语着。但是埃欧尔问候他早安,于是他站住了。

然后他说:“请您再说一遍吧!我不曾注意到你,因为我真在听鸟儿歌唱呢。您若觉得我脾气古怪,那么看吧,有个黑翅膀的捣蛋鬼,无礼又肥胖,唱着我从没听过的歌,而且所用的语言奇怪极了!您看,它让我生气了,它让我生气!因为我觉得,我至少知道所有鸟儿简单的语言。为了它的无礼,我简直想送它去见曼督斯!”埃欧尔对此开怀大笑,但那守门人说:“对!让猫王泰维多折磨它吧,它竟敢在儒米尔看管的花园里无礼!你知道诺多衰老的异常缓慢吧,可是我为了学维拉和埃尔达的所有语言,头发都白了。刚多林陷落到现在很久了,您看,我处于米尔寇的束缚之下时,听着学会了所有怪物和哥布林的语言,难道我不曾哄骗着学来野兽的语言,甚至连田鼠和老鼠细小的声音也不放过吗?难道我不曾求来一两声不会说话的蜜蜂发出的嗡嗡声吗?而且,我甚至操心过人类的语言,但米尔寇掌控了他们!他们变来变去,变来变去,当你听懂了,听到的不过是劳动号子和故事。因此这个早上,正当我觉得我像维拉欧玛尔【omar】一样,通晓所有语言,我听着鸟儿动听的歌喉,每一个都能够听懂,每一个美妙的旋律我都能听出来,然后来了这只鸟,这只米尔寇的恶魔——但愿我没有让您厌烦,全唠叨这些歌啊、语言啊的。”

“并没有这样,”埃欧尔言道,“但我请求你不要为了一只恶魔似的肥乌鸫生气,若我的眼睛不曾欺骗我,你打理这个花园很久了,那你一定知晓所有的歌声和语言,足以安抚智者的心灵,如果这确实是你在此处听到的第一个不懂的声音。那是否说明,不同地区的鸟儿——可能甚至是每一个不同的巢里的鸟儿,歌唱的方式都不同?”
“你说的对,”儒米尔言道,“但所有托尔埃瑞西亚的歌谣,都可以在这个花园里听到。”

“那我不能更加满足了,”埃欧尔说,“我学会了埃尔达称呼这座小岛的语言:托尔埃瑞西亚,但我听说埃尔达的语言有很多种,非常惊奇,真的是这样吗?”

“对,”儒米尔说,“诺多族坚持用一种语言,而从前泰勒瑞和梭洛辛佩用另外的,英威一组则和他们都不同。然而它们差别不大,现在逐渐变成了这座岛上精灵的语言,也就是你听到的这个。我们仍有迷失在大陆上的亲族,他们的语言恐怕变得很奇怪了,毕竟由科尔出发的行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我听说,在他们的亲族依旧居住在维林诺时,诺多在中洲长久的游荡和他们遭受奴役的黑暗历史使他们的语言和其他亲族的分离了。但是我的学识告诉我,他们的语言无疑还是同出一源,啊看啊!我又使你感到乏味了。我就没有在这个shijies发现第三只不会对这些长篇大论感到乏味的耳朵。‘语言这东西,’他们会说,‘一门对我来说就足够了。’童心这个敲锣人之前就是这么说的:‘诺姆语,’他说,‘对我来说就够了,难道埃雅仁迪尔和图奥和我父亲布隆威(而你们装腔作势地把他误称为沃隆威)说的就只有这种语言吗?’但是最后他不得不学精灵语【elfin】,要不就得永远保持安静或者离开嬉戏不再的小屋【此处用的是Mar Vanwa Tyalieva】,结果这两种命运他的心灵都承受不了。看吧!现在他叽叽喳喳地说精灵语,简直像英威家族的一位女士,甚至米瑞尔-伊-图林奇本人——愿曼威保佑她。但是除了这些,还有一种秘密的语言,埃尔达用它写了很多诗篇和蕴藏智慧的书籍,还有古老的历史和最开始的那些东西,但从不用它说话。这语言只有维拉在祂们高级的会议中使用,现在的埃尔达会读会写这种语言的已经不多了。我在科尔城里,奥力那位神那里,学了很多,那简直是一辈子之前的事了,但是我知道很多事情,很多很多事情。”

“那么”,埃欧尔言道,“也许你可以告诉我自昨天在故事的火焰边起,我就一直渴望知道的事情!谁是那些维拉——曼威、奥力还有你不曾提名的那些——你们又为何从维林诺美好的家园来这里呢?”

现在两人来到了绿色的凉棚下,太阳高悬,鸟儿响亮地鸣唱,草坪上洒满了金子般的阳光。随后儒米尔坐在一张石刻的长满苔藓的凳子上,然后说:“你所问的东西非常宏大,这些答案处于最不受限制的时间之外,即使儒米尔的眼界和诺多族的年岁也不能让我了解,所有这些维拉和精灵的故事联系是这样紧密,缺失其中任何一环,都不能完整地了解那段伟大的历史。”

“但是,”埃欧尔说,“告诉我,儒米尔,求你了,至少讲一点你所知的万物之始的事情吧,这样我就能理解这个岛上讲述的故事了。”

但儒米尔说:“伊露维塔就是万物之始,在那之外,维拉、精灵和人类的智慧都不可企及。”

“谁是伊露维塔?”埃欧尔说,“祂是诸神之一吗?”

“不,”儒米尔说,“祂不是,因为祂造就了诸神。伊露维塔是万物之父,居于世界之外而非其中,但是祂爱着这个世界。”

“这我不曾在别处听过,”埃欧尔说。

“可能如此,”儒米尔说,“因为这是世界的早期,人类尚未苏醒的时候了,所以你们也不曾讲起爱努大乐章。”

“告诉我,”埃欧尔说,“因我渴望知道,爱努大乐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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