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翻译】关于早期的亲族残杀

出自home1 诺多的出奔

译注:这是托老在完成《诺多的出奔》之后,划去其中一段,并写下的替换的附文,上次的翻译有原先被划去的一段(也就是最最早的一版):

那一族的大多数人都随诸神前去参与追捕了,对于剩下的那些,诺多族试图说服他们加入队伍,而有些泰勒瑞【译注:指凡雅】已经愿意听从他们的言语,但其中没有英威一族的人。如今少女和女子的数目几乎和男孩和男子一样多(尽管有些孩子实在太小,只好留在科尔城和熙尔努门),他们茫然不知所措,在这样极端的氛围下,因悲伤而神智混乱,诺多犯下了他们此后会深深后悔的罪行,这罪行让悲伤从此沉重地降临在他们身上,甚至使亲族反目。

他们来到科帕斯,梭洛辛佩族深爱的一处避风港,夺取了他们所有的船只,他们中的妇女和孩童上了船,还有(?其他)的一些梭洛辛佩族人也上了船,因为他们善于引航。队伍越向北方行进,就变得更加壮大与邪恶,而舰队跟着他们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航行,我听说诺多因而由维林诺得到了船只,但是我对此并不了解,对于当时发生的悲伤的一切,也许如今没有任何更加清晰的故事在诺姆族之间流传了。而且我还听说……


亲族残杀

(科帕斯·澳阔泷潭之战)

The Kinslaughter

(Battle of Kopas Alqalunten)


那支种族中,大多数人都随诸神加入追捕的队伍,但是还有很多聚集在他们居所前的沙滩上,心中满是惊愕,还有不少在他们停放船只的港口间忙碌,其中最大的一个港口名叫科帕斯,全称为科帕斯·澳阔泷潭,天鹅船的避风港。{脚注:在页缘写着lelfethyp,这是古英语,代表着埃欧尔以自己的母语做出的翻译,前一个元素ielfetu意为天鹅,后一个元素'hithe'意为“避风港,歇脚地”。}天鹅船的避风港仿佛一个盛满了平静的水的大盆,只除了朝向东面、面对大海的地方环绕的岩石不知怎么沉下去了一块,海水就从此处涌入,那里因而有着尖锐的拱门状的岩石。这岩石是那样厉害,以至于即便是两艘最坚固的船从其中穿过,一艘也许可以出去,另一艘则会沉入避风港宁静靛蓝的水中,桅杆顶端亦无法不再岩石上擦伤而通过。从前因为高墙的存在,鲜少有双圣树的光能够照到那里,因而它被环绕着的金色的灯点亮,在码头和住屋中,也透着五彩缤纷的灯光,但是通过那岩石拱门,人们也可以瞥见黯影之海的海水,微微反射着双圣树的光芒。那港口远远望去,非常美丽,彼时白船舰队闪耀着微光回到家中,恼人的水面斑驳地反射着光线,荡漾成奇异而闪烁的水纹。但是如今所有的船只禁止不动,随着双圣树的黯淡,深沉的黑暗降临彼处。

于梭洛辛佩族而言,无人听信诺多叛逆的言辞,所愿意听从者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因而那支种族不快地沿着埃尔达玛的海岸向北前行,直至来到俯瞰天鹅港的悬崖之上,彼处有梭洛辛佩族古时在岩石缝隙间雕琢出的楼梯,蜿蜒而下直到港口边。如今向北的路崎岖而不满邪恶,诺多族所带的少女和女人与男人和男孩几乎一样多(尽管有些实在年轻的孩子在族人挥洒无数泪水之后,留在了科尔和熙尔努门),因而在这样极端的处境下,他们茫然不知所措,因悲伤而神智混乱,心思狂暴,他们在彼处犯下了此后最令他们感到苦涩和后悔的罪行——因为这些罪行,一段时间内,诸神的愤怒沉重地压在他们全族身上,而埃尔达的心也背弃他们。

看啊,费艾诺的建议是,他们一族若无船只帮助,绝无可能飞渡海峡,“而船只,”他说,“海岸边的精灵不会给予我们,我们只能抢过来。”因而他们走下台阶,试图登上船只,但是梭洛辛佩族说,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但是面对大批的诺多族人,他们并未抵抗,但埃尔达和埃尔达之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诺多族遂让女人和孩子还有一大队人登上船只,解下缆绳,用无数大桨把它们划向大海。见到他们辛苦而长久的劳作建造出的大船被人偷窃,在那些海岸边的笛手心中突然燃起了一阵愤怒,因为那些船只中甚至有诸神旧时在托尔埃瑞西亚上建造的,神奇而带有魔法的、最早的一批。于是他们之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这些窃贼永远无法乘着我们的船,离开我们的港口!”在场的所有梭洛辛佩族人跑上舰队必须经过的岩石拱门,站在悬崖之上,向诺姆族大喊,让他们回去,但诺姆族充耳不闻,继续前行,于是梭洛辛佩族以岩石和拉满的精灵之弓威胁他们。

见此景象,尚未登船而随舰队沿着海岸前行的诺姆族认为战火已被点燃,于是他们潜行至梭洛辛佩族背后,来到港口的大门前,彼处他们残忍地杀死了梭洛辛佩族或将他们投入大海,埃尔达第一次将武器刺向亲族,这是一桩无比恐怖的恶行。现在许多的梭洛辛佩族倒下了,也有许多诺姆族失去了生命,因为他们艰苦地战斗,以从悬崖顶端杀出一条路,而许多海岸边的种族听到打斗地声音,聚集在了他们的后方。

然而一切都以发生,船只经过拱门,进入了广阔的大海,诺多族远走高飞,但灯笼如今破碎,港口黑暗而宁静,只能听闻细细的哭泣声。这便是米尔冦在世间犯下的种种恶行之一。

如今故事讲到了梭洛辛佩族悲伤抽噎,诸神在维林诺平原上奔波,或苦恼地坐在被损毁的双圣树之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其中一株开花了,那段时间中,诺姆族遭受着极深的邪恶的威胁。因为有些人沿着海岸前行,直到埃尔达玛变得模糊不清,被远远抛在后面,越往北方,道路变得越崎岖难行,但是舰队随着他们在不远处的海洋里航行,沿着海岸行走的队伍不时能够遥遥在黑暗中看到它们,因为它们在波涛间行动缓慢。

但是那一路上的悲伤我并不知晓全貌,也无人会讲起,因为这是一个邪恶的故事,诺姆族对于古时的故事远比我了解,但是他们并不愿意居住在那段时光的悲伤之中,也很少讲起那段回忆。然而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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